我没有读多少书,我总觉得闲着,就把时间拿来画画吧!
我不知道我自己优点是什么,但是我知道用您的眼光看舒服了,就是好画。
我不指望自己能因为画画有多大作为,可我就是爱画,甚至觉得自己有把笔就够了。
因为我觉得有了笔,
就像鸟儿在我面前无限放大着,快乐地跳跃;
像一个家,一个大家,正其乐融融的彼此快乐交谈;
像妈妈正不厌其烦的跟自己唱着那首《南泥湾》,怀里的我能感受到那份博大的母爱情怀与温暖;
像情人尽情在人群中浪漫的表达爱意;
像村里姑娘们正聊着她们所爱慕某个男人的优雅,而害羞者所表达出的缅甸与羞答答的情绪;
…
每种不同的呼吸声都能让我幻想出不一样的美。
它们的形态,不再代表什么,它们的叽叽喳喳声,很容易让我心情都能一下融入。
我忽的感觉此时自己不再是自己,
我变成了一只鸟儿,
我又变成了某颗树,
或是某条在努力向着新芽进发的毛毛虫。
它们心脏的每次跳动我都能听到,我觉得它们跟我一样了,我也变成了它们。
每当自己拿起笔,每次我都有不同领悟。
当我在林间,我能感受到生命的勃发,鸟语花香能使我心情飘逸放松。
此时自己就有一种从容,
就好像自己戴上了魔法面具,这一刻我不再是现实的自己。
因为我觉得我在驾驭一匹野马,它的野性,能激荡起我的征服欲望,我又不愿伤害于它,不停的周旋着,
就如同一个强壮的男人,受到欲勾引,那种迫切想要的快感,又能得到满足的快感,尽情释放。
即使这匹胯下野马再野我也能有更多精力征服它。
我总觉得跟心爱女人进入高潮时,那种高歌猛进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。
试问这样的快感谁能受得了勾引,我是受不了的。
因为拿起笔,它就让我产生一种急不可耐的冲击力,让我觉得征服也是一种快乐。
某时我在某刻能感知这世界的那种跳动,就跟脉搏一样,咕咚、咕咚、咕咚。
这是一种饥渴的感觉,我想让它在我的笔下更具简易地表达出来。
来到海边,浪花拍打礁石,
我听着如同那高喝铁马冲向战场的情怀。
不管前面是什么敌人,都不能阻挡自己前进的步伐,直到生命在最后一刻。
同归于尽的惨烈,更是一种精神,那种挺胸抬头的猛士,面对几万的敌人的从容。
当他举起手中的武器,
有种长山子龙力战于万马军中,
犹如没有血性的国人受到欺凌后的觉悟,众志成城,
犹有如祖国国歌唱到高潮时的快感。那种呼唤,起来起来起来,都能使我眼中泪水狂奔的豪情,爱国之情,抛弃一切负面情绪。
啊!世界是美好的,不能不爱它!
我想把“它”换成“她”,
我们是并存的,
我们有种共鸣,
我能深深体会她的脉搏,
她竭撕底里的奔放洋气。
她的爱那么的无私,那么的…
我只想用我手里的笔表达她每一刻的,每一秒的情感,
不再感当孤独,
不再感到冷漠的嘲笑声,
仿佛她的安宁,她的情怀,她的爱能感染到我。